者攻势连绵不绝,也不给自己缓一口气的功夫。
不得已,王玄策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使出浑身本事,与段文鸯又斗了五十回合。
二人都是筋疲力尽,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马背上,二人吭哧吭哧直喘气,段文鸯抢先恢复过来,大喊一声,抓着长枪又要冲。
王玄策反应倒也光棍,直接把手中的钩镰枪当做标枪朝着段文鸯投掷过去。
后者给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就往旁边躲闪。
他是躲过去了王玄策的投枪攻击,比及在马背上稳住身形之后,却不想王玄策已经张弓搭箭,瞄准了自己。
见状如此,段文鸯大骂一声无耻,急忙忙就留用长枪往额头招架。
然而万没想到,王玄策那蹩脚的箭法此时发挥了作用,嗖的一声,扎进了段文鸯的膀子。
几乎是在瞬间,段文鸯就感觉到自己半边肩膀都没了知觉。
他心中大骇,不由分说,转身便逃。
段文鸯这一跑,使的周围的段部鲜卑部众也丧了胆。
当王玄策重新捡起地上的钩镰枪时,面前几乎已经没有站着的段部鲜卑族人了。
他望着自己手中的弓,嘴角扯着:“这,这特娘的也可以?准头差也能赢?”
就在王玄策惊愕的同时,雍据率领主力赶到。
这么会儿功夫,段部鲜卑各处营房都已经着火,自救不暇。
眼前,正是杀上参合陂,与拓跋猗卢汇合的好机会。
可是他杀过来,望见王玄策正在发呆,忍不住还询问道:“你怎么了?”
王玄策连忙甩了甩头回过神:“没,没什么。雍将·军,敌人已经溃逃,援兵也被我杀退。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雍据想也不想吩咐凉虎:“凉虎,你现在带人杀向参合陂上找到拓跋猗卢,告诉他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