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骨头来保护你的。”
姚裕被陈石的话感动:“陈叔,您放心,陈忠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忘的,来,咱们干了。”
说罢,姚裕一口饮干了杯中酒。
很快,一坛酒就被二人喝完,在抱着孩子回了里屋放下,出来后见此情形的张氏就默默的去了一旁,为二人拿来了一坛酒来。
姚裕大着舌头说了一声谢,拍掉泥封,又给陈石倒了一杯,然后他就举起酒杯,打着酒嗝:“陈叔,您放心,您往后那就是我的亲爹,在这州牧府中,永远都有您的位置。陈忠不在了,我就是您的儿子。以后您百年之后,我来为你扛幡。”
陈石惶恐不已:“大人啊,这使不得,您这不是折煞我么。”
姚裕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话之间,爷俩又喝了不少。
···
与此同时,洛阳城皇宫内。
年轻的天子司马炽此时还未曾睡下。
时年二十四岁的他,整日里愁眉不展。
说实在的,自打他上位登基的这几个月内,每天,司马炽都吓得无法入眠。
这几年,他见了太多因为权力斗争而引发的流血事件了。
先是他的九爷爷赵王司马伦,带兵入朝掌握朝政后,竟然把自己哥哥司马衷拉下台,尊为太上皇,自立为帝。
这种荒唐事,还是古往今来头一遭。
哪有爷爷辈分的,遵孙子为太上皇呢?
同样的,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帝国开始陷入混乱。
各地藩王四处攻伐,好容易有个长沙王司马义是一心为国吧,又被成都王司马颖,河间王司马颙联合起来诛杀。
每一个掌权的藩王,都会霍乱朝堂,淫·乱天子后宫。
而原本富硕的洛阳城,也被这些野心勃勃的藩王搞得赤地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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