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姚裕就叹了口气。
他在想回去荆州之后,怎么面对班柔江娇。
对二女,自己都做下过许诺。
江娇是和自己打赌,如果她能一直坚持并改变性格的话,自己就和她处处试试。
可这个时代,哪有处处一说,有的只是成亲。
班柔更不用多说了,多少次救了自己性命,更是直言坦白想法,如果自己再不做出反应,那真就不是男人了。
二女都等待着自己的答案,可不是让人头疼么。
尽管这个时代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但怎么说呢,正妻只有一位,也只有与正妻的子嗣,才拥有合法继承权,也就是嫡子。
其余的,都是妾罢了。
至于平妻的说法,那只是后世民间的传言罢了。实际上,平妻只是名义上带个妻字,实则没有半点妻子的地位。
而且,所谓的平妻生的子嗣与妾一样都是庶子,平妻也不可以入宗谱。
这在古代来说可是大事。
虽然说,姚裕没有正平嫡庶的想法,但架不住这是古代啊,就算自己改革了,但大家的想法还是没变。
又有谁不愿意做名正言顺的正妻呢?
当然,姚裕也可以谁都不选择。
这样的话,他也不会因为选择谁而头疼了,可问题在于,姚裕如今对荆州的掌握已经日渐稳固了。
自己年龄也到了,漂泊在异世界一年多了,姚裕也想有自己的血脉传承下去。
虽然说有姚信姚豹这一干亲如一体的亲戚,但总是没有自己的子女这种更让人暖心的好么。
这不么,相比较人生大事的选择,那些在这次动乱中捣乱的世家,就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想要收拾他们,完全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就这样,姚裕继续唉声叹气,给众人看的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