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姚裕一口水都来不及喝,去州牧府中拜访了一下陈忠的父亲妻儿后,便统领城中四千骑兵西进,奔赴前线战场。
···
大雾弥漫的江面之上,雍据脸色并不是怎么好看。
李离用铁链封锁长江,这让本就是逆流而上的己方部队压根就没有任何办法突破。
双方交手已经过了数日,三万大军,到现在都前进不得。
而且这么冷的天,下水鬼去凿沉敌军战船也不现实,毕竟十二月份的天气,跳入水中潜行这么久,八成得冻死。
别说姚信下水,人家那也是靠近了岸边之后才这么做的。
这不,在一阵长吁短叹之中,雍据也没有了主意。
“雍将·军。”
就在雍据叹气的空档,姚苞从账外走入进来。
看到姚苞,雍据便收起了低落的情绪:“哦,是小姚将·军啊。怎么了。”
小姚将·军,是军中对姚苞特有的称呼。
虽然他没有任何官职在身,但他的兄长姚豹,以及他的父亲姚庆,都是统管一方的太守。
姚苞作为宗亲,只要能力不是太离谱,早晚会被姚裕重用的。
这不,雍据见了姚苞这个白丁,也不敢摆谱耍脾气,客客气气的相见。
反倒是姚苞,被雍据的客气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雍将·军,您客气了。在下一介白身,哪担得起您的大礼。”
雍据摇摇头,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关注太多,而是询问姚苞此来何事。
姚苞深吸了口气,沉吟了两声:“是这样的雍将·军,信哥被围在宜昌已经有十天了,我们再耽搁下去,怕是只能给信哥收尸了。得赶紧做点什么才行。”
姚苞的话,雍据何尝不知道,可问题在于眼巴前压根就没有任何突破的方法。
见雍据露出难色,姚苞知道他心里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