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马静拉过来了老两口的孙儿:“这孩子挺懂事的,就先跟我一块吧。记住了,他怎么样,主要看你们两口子的表现了。”
见此情形,两口子吓得一哆嗦,刚站起来又跪下了:“大人,大人,您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别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一般见识。我们家就剩这一根独苗了。”
马静用手抚摸着小孩的脑袋,轻轻笑道:“我说了,他怎么样,就只看你们两个的表现。你们想他死呢,也简单,待会儿苗阜来了,你们尽管说出我在这就行了。”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见二人惶恐模样,马静内心深为满足。
他就是喜欢用折磨威胁的手段来逼迫地位比他低的人。
尤其是百姓,用他的话来说,那百姓还算是人么?不是让世家过的更好的工具么?
正在马静陶醉于自我世界中时,大门外传来动静,苗阜已经是带着人到了跟前。
听到敲门声,马静回过神来,恶狠狠瞪着老两口:“记住了,待会儿这孩子是生是死,就看你们的了。走,进地窖。”
说完,马静就带着手下的死士们躲入了地窖。
只剩下了老两口子在院子里傻呆呆的站着。
咚咚砸门声不断,门外传来隔壁邻居的呼喊:“老杨,老杨,你干嘛的。这些日子不露面也就算了,咋大白天的门还关着呢,在家么?”
老杨头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打了个哆嗦,与自己老伴看了一眼后,二人同时深吞了口口水,颤巍巍走到大门边上:“来,来了。”
说话间,二人到跟前将门打开。
门开了,门外站着胡同口内的邻居,还有一帮子县兵。
领头的一个,是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
穿着一身并不算得体的官服,怎么瞧怎么滑稽。
“老杨头。原来你在家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