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能不能偷到吧,就算是偷到了,让范哥知道了,也要给我们收拾一顿。”
“收拾又怎么了,反正我不能让大哥再被亲卫下手了,外人我不放心。你们觉得呢?”
姚绣这么一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头一个反对姚绣的虎头点点头:“也是,裕哥是咱们村的骄傲。他的安全,理应由咱们村的人负责,行,我赞同。”
虎头这么一说,其他几个族人代表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这不,回去将话和大家一说,百十号青壮都赞同。
于是乎,姚绣就领着一帮子族人,瞒着姚范,去了武库。
···
三天。
三天来,有华陶的救治,姚裕总算是渡过危险期,面色缓和了不少。
而同一时间,陈忠的家人得知了陈忠死讯,在棺椁还没有开始送往江陵时,便先一步从江陵赶来。
陈忠的妻子张氏领着陈忠儿子陈霸与陈忠老父亲陈石赶来,还没等进入存放棺椁的大厅,便嚎啕大哭,几乎昏厥。
姚范看着心疼,便推着四轮车走上前,满脸愧疚的搀扶着张氏道:“嫂子,节哀。都是我们不好,错误的估算了敌人的反击,才让陈校尉不幸战死,您,您要不打我吧。”
虽然大多数时候姚范思想偏执,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利用的对象。
但是,陈忠是保护姚裕死的,又是最先一批跟着姚裕的老人。
甚至于,比班表都要早。
这样的老资历,对姚裕又是忠心耿耿,即便是姚范,也狠不下心来。
贺雄也惭愧:“嫂子,要是我那天押粮早点回来,陈忠大哥也不会死了,我对不起你们。”
说罢,贺雄噗的跪下。
张氏还是大哭,反倒是陈忠老父亲陈石强忍着悲恸,扶起来贺雄的同时对姚范道:“三公子,贺将·军,和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