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大棋,打算从四面八方,把我们包围在颍川呢?”
雍据吃了一惊:“不能吧,他的兵马不大多在北方防备刘元么?”
“不能这么想,战场上,要做最坏的打算。”
姚裕的话刚落下,从账外就走进来了鲁弼,他手里拿着一封信道:“主公,刚才有个人送来这封信,说是杨恩送的。”
“杨恩?”姚裕一愣,急忙忙让鲁弼将信拿来自己观看。
这一看,姚裕脸上满是震惊。
雍据见了不解,就问姚裕怎么了。
姚裕没言语,而是将书信递给了雍据。
后者看了一眼,由其的诧异:“大人,那司马越果真没安好心。”
姚裕应了一声:“不得不说,出这个主意的人挺聪明的,知道从根本上下手。南阳卫展,谯郡江蕤,襄阳山简,还有江东陈敏。呵呵,这四路大军如果一起发兵的话,我军还真就危险了呢。”
雍据沉吟一声:“大人,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做准备才行。”
姚裕嗯了一声:“说的对,鲁弼啊,你派人去把二弟喊回来。另外,修书一封给荆州的班表,庐江的沈林他们,告诉他们山简陈敏将会卷土重来,让他们小心。”
鲁弼答应一声便去了,在其去后,姚裕还捏着下巴寻思。
雍据见了,就问姚裕怎么了。
姚裕摇摇头:“没什么,主要是这个江蕤什么来头,本事如何,之前也没和他打过交道。这一路兵马,不好防备啊。”
雍据乐了:“大人,江蕤这人我熟悉。”
姚裕闻言诧异:“你熟悉?你怎么认识他的?”
雍据忙摆手道:“不不不大人,不是我认识他,应该是江均公子认识他。毕竟,从身份上来讲,二人是同族叔侄。”
听到这话,姚裕更加震惊了:“江蕤是江均的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