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真的么?”
姚裕点点头嗯了一声:“接连大败,庐江又丢了。陈敏所部此时必定军心浮动,将士思叛。陈敏只有,也只能与我们和谈。”
“那,那兄长咱们要和谈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姚豹还在一旁分析:“我们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如果和谈的话,倒也是能给我们争取来一些时间。等到伤员康复,吸收完了俘虏之后,一口气拿下陈敏也不是不可能,兄长,我觉得可以和···”
没等姚豹把话说完,姚裕便摇头否决了姚豹的话。
“不,不能和谈。”
姚豹愕然:“为何兄长,您不是说咱们现在久战兵疲,得需要好好修养补充么?”
姚裕笑了:“是,我是这么说过不假,但是阿豹。别忘了,我们可是代表了朝廷南下平叛的。如果与陈敏和谈,那么,我军就失去了名义上的优势。另外,我们现在满打满算,只有汝南和新入手的庐江两郡地盘,江夏对于我们,只不过临时歇脚的地方,两郡的地盘,论起来恢复力,怎么可能是陈敏的对手。我们休息好了,他们休息的更舒服。真等到了我们休养结束,那么,陈敏保不齐又拉起了十万大军。到时候,再想击败陈敏,少不一场血战。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和他和谈。不和谈的话,我们还可以有休息时间,虽然这个时间并不充裕,大家休息起来,也不是那么的舒服。但陈敏不同,他会因为我们的态度,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这个,叫做疲敌之计。懂了么?”
听了这一番话,姚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姚裕挥了挥手,吩咐鲁弼:“去,把使者带过来。”
鲁弼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约莫三五分钟,跟着鲁弼,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人,三十岁左右,面容如刀削一般凶狠。
“在下张开,见过镇南将·军。”
来人跟着鲁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