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姚裕又顿了顿,继续往下说道:“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时候如果用强硬手段,只会激起更大的反抗,对收服他们,没有一点用处。为今之计,只有怀柔。”
陈忠眨眨眼:“怀柔?我们做得可以了吧。军饷比之前的高不说,每顿饭还都有肉食供应。”
姚裕笑了笑:“这些都只是外在,并不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先不说了,等一切为江太守下葬之后再说。”
陈忠答应一声,果然不在发言。
于是乎,当天安葬了江温之后,姚裕提出离去。
至于江均雍据等人,则是跪在墓前守孝。
姚裕也没有拦着他们的意思,毕竟一方是亲生父亲,另一边是知遇之恩的恩情,理应如此。
他回来之后,就立刻找到了班表陶绩文续等人,商量收服各军军心的事情。
会议上,班表陶绩都踊跃发言,只有文续一言不发。
他是被姚裕拐来的,本意上就不想管姚裕这么多的事情,基本姚裕不问,他就不说。
这不是,姚裕就看向文续,脑袋望前一勾:“文先生,你有什么看法?”
摸鱼的文续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拱起双手:“大人,您都已经有了办法了,何必再来问我。”
话落地,班表陶绩都是一愣,有办法了?有办法不早说,还让我俩在这商量。
却是姚裕,呵呵笑道:“我有办法归我有办法,但是这不是你不说的理由,你的俸禄不想要了?”
文续将双手张开:“一开始我也没想要啊。”
姚裕哑然,旋即道:“那这么说,你是想尝尝牢饭了呢。”
文续听到这话,脸上变颜变色,数次之后一脸谄媚的笑:“哎呀大人,您这话就见外了。我哪敢呢。再说了,我不是不说想法,主要是我觉得在您这,没有我卖弄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