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庆这一说跟着,其他人也都吵着来。
甚至于,门外站着的那些族人也不肯放。
用他们的话来说,大家人多势众的,就算那黄安真的不放人,这么多人,也能吓唬他一下。
就这样,姚裕本想快速解决,却眼睁睁的看着人越聚越多。
没主意,他也只能叹一口气,骑着拓跋猗卢送给自己的那匹踏雪乌骓,临出发前,对班柔道:“柔姐,你帮忙照看一下瑶妹吧,多安慰安慰她。”
随行的班柔背着双手,神情漠然的哦了一声:“去吧,你要是死了,我帮你收尸。”
姚裕:“···”
旁边姚庆更无语,拉了拉儿子姚豹询问:“阿豹,咋回事,这姑娘不是你裕哥的媳妇么?怎么做媳妇的跟丈夫这么说话?”
姚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挠了挠头便道:“那什么爹,你别管他俩,他俩平时就这样。”
三叔姚政一拍手掌:“哈,我明白了,这就是打是亲骂是爱呀。”
说罢,一行人还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姚裕心说得,再这么下去就掰扯不清了。
当即,他便摇摇头,不在这件事情上做过多的纠缠,领着人便去了。
长话短说。
当数百号姚家村的族人浩浩荡荡进了县城,左右百姓无不侧目。
好家伙,前面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真神气,那匹马,比县老爷家公子的都要好。
就是他后面跟着的随从有些拉胯,一个个都泥腿子的打扮,这怎么瞧,怎么像是偷别人家的马的。
道路两边人议论纷纷,忽地,有一个地痞看到了姚裕,嘶了一声道:“那个骑马的,怎么这么像姚家的老大啊。”
“姚家老大?谁啊?”
“姚裕啊,还能有谁。你忘了,咱们还赌过钱呢。”
“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