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虎坚持要走,姚裕也就没在阻拦。客气了几句之后,便让陈忠领着他去装车了。
而后,姚裕又询问班表道:“雍兄呢?怎么没看到雍兄?”
原本想说姚绣事情的班表不得不回应:“是这样的主公,雍据将·军大概十天前被江太守喊走了。不过他走之前,已经告诉了我们训练骑兵的方法。这些日子,骑兵训练的也差不多了。”
闻言于此,姚裕很是欢喜:“咦,是么,走,去看看去。”
说罢,姚裕就不停歇,兴冲冲的去了。
当来到演武场时,随着全耀一声呼号,军营中一千五百名骑兵纷纷上马。
他们听从号令,进退有度,行进如风似林一般。
如此法令严明,除了有雍据的训练方法得当之外,还有就是姚裕从建军开始,便立下的规矩。
那便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这不,姚裕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我走之前,这些小伙子都还不会骑马呢。没想到这么点时间过去,各个都马术不错啊。”
班表解释道:“雍据将·军走时说了,只要按照他的法令来,这些骑兵完全没问题。”
“啧,雍兄有心了。看样子,有机会了,我还得去拜谒拜谒他,亲自感谢呢。啊哈哈。”
耳听着姚裕的笑声,班表也只好附和的笑。
就这样,姚裕示意骑兵散去继续操练,领着姚豹班表往衙门口方向赶。
路上,他还询问起鲁弼的事情,不知道这个糙汉子来五羊县没有。
“已经来了一个月多了。而且,按照主公您信里的吩咐,这些天我带着他在五羊县四处都转了转。还找他母亲聊了许多。他母亲已经同意鲁弼为主公效力。”
姚裕听到这里欢喜连连。
这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呢。
骑兵训练出来了,拓跋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