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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裕眉头皱了皱,虽然他早就知道凉虎在拓跋部,除了拓跋猗卢之外的人对他不喜欢,但没想到。当着拓跋猗卢的面,众人也敢这样。
唉,谁让凉虎出身差,是个胡汉混血儿呢。
便是拓跋猗卢,也只是让他做随从,而不是用他做征战的将·军。
在如今这个时代,出身,是所有人都要面对,而且人生中最重要的难题。
出生就在起跑线上的人,累死也比不过那些出生就在终点的人呀。
想到此处,姚裕就忍不住一声叹息。
那鲜卑贵族继续发难,起身来冲着姚裕冷笑:“五羊细阳双料县令,左中郎将,呵呵,听起来怪唬人,有什么用?至于朝廷做靠山么···呵呵,姚县令,你是觉得我们都是傻子么?就现在大晋朝廷自保都难,他能给谁做靠山?”
八王之乱持续至今的最大弊端,那便是让朝廷失去了威慑力,如今,用朝廷吓唬一下平民老百姓还可以。但用来吓唬他们这些马背上长大的战士,根本没有那么有用。
刚才那鲜卑贵族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鲜卑贵族的话落下,姚裕歪着脑袋,抬头望着他:“哦,你是认真的么?”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大晋天子,能出洛阳城都是好···”
没等他把话说完,拓跋猗卢就大喝一声,起身双手抱拳对天恭敬道:“闭嘴!天子岂是你可以擅自评论的。还不与我退下。”
拓跋猗卢话落下,便转身又对着姚裕客气:“手下人鲁莽惯了,不懂礼数,还希望姚县令不要见怪。”
望着主仆二人演的双簧,姚裕噗嗤笑了。
他这一笑,笑的账内众人都迷茫不已。
只见姚裕双手掐着腰:“行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玩这么多花活弯弯绕了。是,现如今朝廷的确出不了洛阳城,哪又如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