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说笑了。先帝都殡天八年了。御史中丞也早换人了。不过因为他祖父的蒙荫,他父亲,他叔父,都在朝中担任要职罢了。行了客官,您还是让让吧,不然待会拦了路,是要挨打的。”
说着,那商贩就赶紧去了一旁。
姚裕则是摇着头冲陈忠吐槽道:“这也是在汝南郡了,在咱们五羊县,别说他祖父是御史中丞了。就算他祖父是太尉,我该收拾他一样收拾他。”
陈忠尴尬一笑,招呼姚裕上车,就要往旁边挪位置。
哪知道,好巧不巧,那拉扯的马突然排泄,往那一站,怎么打也不走了。
赶上程错与手下狗腿子到跟前,见此一幕,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好家伙,姚裕都能看到那程错的脑门上,脂粉唰唰的掉。
所谓魏晋风流,就是男的涂粉红装扮病态娇柔之气,说白了,就是娘娘腔。
关键问题是,有的人适合这套妆,有的不适合。
你像是程错长的黢黑又是五大三粗的,这一打扮,跟妖怪一样。
姚裕能忍着不当回事,但是马车里从窗户口看到这一幕的班柔忍不了,见程错这个滑稽模样,噗嗤乐了。
她这一乐,恶奴们不干了,走过来围成一圈,嚷嚷不断:“刚才你们马车里是不是有人在笑?让那个家伙滚出来。”
陈忠没搭理这些恶奴,他们却不知收敛。
“哟,怎么着,非得让老爷们动手是吧?”
“滚。”
陈忠终于说话了,不过他说的却不怎么客气。
几个恶奴一听就怒了:“好家伙,你敢跟老爷这么说话,找打!”
说罢,他们便举着棍子打来。
眼瞅就要与陈忠动起手来,马车中,飞出来一把剑。
咚一声。一名恶奴被剑鞘砸中胸口,直接倒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