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公子,我身为五羊县令兼奋武校尉,那罗倥依然对我下死手,他的行为,算不算造反?我带兵平叛,为太守大人分忧解难,我何错之有?”
江均不说话了,如果姚裕所说属实,那么,造反的就不是姚裕,而是罗倥了。
这不是,江均脸上露出迟疑,下意识回头看郡尉雍据。
雍据思考了一番,半天方才冲江均道:“公子,我觉得姚校尉说的不错。那罗倥什么人您也清楚,平日里,他仗着是太守大人的门生,没少做那违法的勾当。他能对姚校尉下毒手,不稀奇。”
江均咬着唇:“可是雍将·军,就算错在罗倥,那姚裕也不能越过父亲做决定啊。他这样,把父亲放在何处?”
雍据轻轻道:“那不妨入城,与姚裕当面说清楚。”
江均愣住了:“雍将·军,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那姚裕这么多人摆开了,进城之后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雍据道:“公子若是不放心,就让姚裕把人撤走,如果造反的是他,那他绝对不会同意,反之,就证明他是无辜的。”
听到这句话,江均脸上露出迟疑,最终横下心来用力一点头:“行,那我就相信将·军一次。”
说罢,江均便回头来冲着城楼上姚裕大喊:“姚裕,既然你没有造反的想法,为何紧闭城门,士兵上紧了刀枪呢?”
姚裕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这是江均低头了。
当即,他便穿好了衣服回应:“公子恕罪,在下只是怕公子轻信了罗倥那小人的谗言,误以为是在下造反。若公子不放心,我这就把队伍撤出城去。”
姚豹陈忠闻言都一惊:“兄长(大人),不能撤出去啊。万一这是江均的诡计呢?”
姚裕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当即,转头命令全衍全耀兄弟,对着大部队从西城门离开。
身边只留下了姚豹,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