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全衍满脸怒容,回头来怒视孙安平:“老狗!你敢阴我!”
孙安平慌得连连后退:“不,不是大当家的,你听我解释啊。”
全衍那里还能听得进去,手中绿沉枪横扫,一下子便将孙安平打的倒飞了出去。
即便孙安平穿着一身甲胄,依然被这一枪打的口吐鲜血。
“给我杀!一个不留!”
全衍怒吼声下,他手下的喽啰们各自举着兵刃,嗷嗷叫唤着冲了上来。
见状如此,孙安平也吓坏了,顾不得许多,咬牙硬撑着,下令手下作战。
只可惜,孙安平欺压良民可以,哪里有带兵的本事。
更别说他手下的这些兵,一年还不训练一次,所谓的训练,也就是一群人扎堆玩骰子罢了。
一时间,双方短兵相接,官兵节节溃退。
只有沈林和他那二三十个兄弟,还算保持有一定的战力。
要知道,沈林那可是出身嫡系主力,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也会用自己在朝廷主力军中那一套来操练自己这些兄弟。
正因为如此,方才导致了兵败如山倒的官兵之中,只有沈林在内的二三十人保持有相应的战斗力。
但瞧见,沈林手中一条枪上下翻飞,与手下兄弟们结成战阵,一步一步望前紧逼。
所过之处,山匪们无一可当。
见此情形,全衍眸子拧成了一团:“还有高手。”
说话间,他大喝一声,从囚车上跳下来,手持绿沉枪朝着沈林冲去。
早早的沈林就看到了全衍,见后者来得急,沈林主动脱离军阵,挺枪相迎。
刹时间,空中两条长蛇舞动。
砰砰作响不断。
左右人都看的呆了。
二人斗了有二十余回合,酣战处,全衍大喝一声,奋起神威,一枪挑开沈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