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山,工人们就嚷嚷着离开。
对此,姚裕也没有阻拦,只是一个人在难民营中转悠,看看地基打造的如何。
班表跟在姚裕身旁,对这些天的情况既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庆幸的是,姚裕没有冲动的领着这十多个衙役去五羊山送死。失落的是,姚裕当初说的挺坚决的,现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看,怎么像是胆怯了。
这让班表和姐姐班柔在争吵的时候,为姚裕说话的底气都没了。
用班柔的话来讲,姚裕就是怕了,怂了,怎么可能是为百姓实打实做事的好官呢?
心里头胡思乱想着,忽然,前面走着的姚裕停了下来。
班表没留神,一下子撞到了姚裕身上。
吓得他赶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主公,我,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留神。”
姚裕回头冲着班表笑了笑:“无妨。只是先生,能和我说说你刚才在想什么么?是五羊山这些山匪的事情么?”
班表诶了一声。
姚裕便道:“先生是觉得我说了大话而没有去做,让你失望了么?”
班表低着头:“在下不敢。”
姚裕将手摆动:“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想就是想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实上,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班表:“···”
“主公,其实在下觉得您做得对。以衙门现在的力量来说,对付五羊山实在有些吃力了。”
“先生还真是给我面子啊,十六个人对付五百人,那不是吃力,那是送死。”
班表:“呃···那主公您之前还···”
“你是想问我之前为什么还把话说的这么满么?”
班表点点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姚裕笑了,停下来转头看着班表:“实不相瞒,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