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喊,军营中听到了动静,前后不过三五分钟,呼啦一声,冲出来数十号穿着皮甲的县兵出来。
眼瞅着这么多士兵拿着武器如临大敌的模样,姚豹也有些迟疑起来。
他能打是不错,但赤手空拳的打几十号人,那还是有点夸张了。
这不是,姚豹一脚踩着乱嚷嚷的周润,一边回头来怯怯的看姚裕。
但见姚裕底气十足的望前一步走,皱眉看着那些个县兵,开口大喝:“本官是五羊县令姚裕,你们想要做什么?行刺朝廷命官不成?”
县兵们闻言俱都将头低下,这些人,在做县兵之前,那都是五羊县的良民。
只是过不下去了,才跑到军营中混一口饭吃。
如今,姚裕以身份压人,真不是这些县兵可以招惹的起的。
要知道,刺杀朝廷命官,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这种事情没有一个领头的,还真没有人敢主动动手。
就这样,姚裕挺胸抬头站在那,身背后是踩着周润的姚豹,两个人,与几十个县兵对峙上了。
双方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要知道,军营附近也是有不少百姓居住的,眼瞅着有热闹可看,不少百姓们都纷纷携老扶幼出来观瞧。
一边看,这些人还一边加油打气。
咬吧咬吧,狗咬狗,不管是孙安平还是姚裕,在这些百姓的心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俩人狼狈为奸盘削五羊县,最好是斗个两败俱伤,满头流血最好呢。
起哄的百姓越来越多,看的姚裕眉头逐渐皱起。
毕竟他不是聋子,能听得到百姓们口中说的话。
这一看,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还真不是啥好东西,自己还在现场呢,这些百姓就恨不得看到自己被打死,一点都不带避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