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个心思重的孩子,你这样带着孩子回来了,我们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的风言风语总是会传到孩子耳朵里的,之前不就出了海哥儿那个事。」
「枍哥儿这样懂事,心里肯定会多想的,同沉大郎也不要闹得太难看,还是得顾忌这点孩子,在孩子心里爹总是不一样的,就是黄大郎那样不像话,两个孩子走的时候也眼泪鼻涕地要找爹。」
陆风禾头偏向一边,「谁同沉大郎闹了,我们可没闹。」
「非得骂骂咧咧还是打得鸡飞狗跳才叫闹?」秦玲儿问,「你啊,就是个窝里横的主儿,在外人面前当活菩萨,到了自己人跟前倒放不开了。」
陆风禾梗着脖子,「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
秦玲儿没好气地说:「说枍哥儿不说到你头上,还能算到我头上不成?」
陆风禾不说话,秦玲儿也没再说。
他们两个之间的官司啊外人也说不清,还得他们自己去拉扯,自己想不明白,外人说一箩筐话也没用。
说到沉南珣,沉南珣到了成都府也没着急拿着陆三爷的拜帖去拜见成都知府,而是在城府周围闲逛了半日。
一路行来,地势渐变,到了成都府近前,已经全是嵩山峻岭了。
难怪都说蜀道难,一路走来,一半在爬山下山,还有一半的路是在山间穿梭。
虽说成都府地势平坦,可能耕种的地也很有限,这要挤出粮草来,在沉南珣看来绝非易事。
「死老头子,你干什么?你别不识好歹,给你银子了就老老实实拿着银钱回家去。」
大街上一声声暴喝吸引了沉南珣一行人的注意。
「还有没有王法啊,我那小儿子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一条腿就这样断了啊,他二十都还没有,往后的路可怎么办呐。」
身着蜀锦的油头粉面的小公子一脚踹开汉子,「王法,我就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