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了自己来,也给足了诊金,只要不出言不逊、处处不配合,任何大夫都会尽心尽力医治的。
大夫说的也是实情,本来蓁姐儿就是在船上受了风染的病,实在不适合再去受风。
别说什么小心些,包严实些,不管怎么样在船上总是有风浪的。
扬州也不是什么穷乡僻壤,常见的药材轻易就能买到,在船上可不一定。
陆风禾想了想也是,罢了,就先盘桓几日,等姐儿好了再回去。
于是又派人去告诉已经安排好了的沙船,不走了。
这一来一回的,赵家商号自然得了消息,多问一句为何着急回去也就知道了蓁姐儿病了的事。
虽然陆风禾没说,但秦玲儿还是派人传信了,让毗陵他们看熟了的小儿圣手尽快到扬州来。
这样一来,赵陆两家就都得了信。
赵家的女卷还在毗陵未回苏州,同赵氏一合计,陆风禾没回毗陵,倒是赵氏带着***娘子同赵家的女卷往扬州来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蓁姐儿的。
陆风禾强撑着喝了半碗粥,吃了两个小汤包,说什么都吃不下了。
秦玲儿怎么劝也没用也就不管她,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吃不下也是有的,还在多少吃了点。
「成,我也不管你了,你自己看顾着些自己的身子,我去看两个小子,治哥儿太皮实了,别扰了枍哥儿读书。」
「我实在分身乏术,枍哥儿就辛苦你了。」陆风禾说。.??m
秦玲儿嗔怪了一声,「就说枍哥儿叫我一声舅妈我也没有不管他的道理,你这说的什么话,见外了啊。」
陆风禾讨好地笑笑。
「那也辛苦我们
陆八娘子了。」
秦玲儿羊装气恼,和陆风禾斗了两句嘴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