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被我们忽略了。”
“接下来……”
也不知道陆四郎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沉南珣听,一直在重复,“不着急不着急,急不得,慢慢来。”
马车里陷入了沉思,沉南珣也在串联自己知道的东西,他们推测闻二爷是为了爵位,只怕这闻二爷的野心不止于此。
十里路,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到了,他们回到陆府已经三更天了,陆四郎心事重重并没有往后院去,而是直接去了前院自己的书房。
沉南珣回了暂居的陆八郎书房,福安就来禀报,陆风禾要见他。
沉南珣举目看看矮墙那头还未熄灯的陆四郎有些烦躁,这人怎么回事,有娘子的不回去,弄得他都不好去找娘子了。
沉南珣只能慢悠悠地沐浴洗漱,谁知陆四郎那边一直不熄灯,大有通宵达旦的架势。
沉南珣气得一口气吹灭了灯,跳出窗户绕过院子就忘后院去。
沉南珣到的时候,陆风禾早就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安稳,燥热难耐,薄被都踢到了一旁,内裳卷到了腰际,露出一节细白,只是那一截细白上还有暗红的掐痕,还是有些孟浪了,衣襟松散,内里风景一览无遗。
沉南珣知晓,这是后遗症又来了,看着陆风禾满头的汗,沉南珣取来一条陆风禾的帕子,就用壶里备着给她喝的水将帕子打湿,没几息,温热的帕子就变凉了,沉南珣给陆风禾擦了额头颈间的湿腻,再往下,他有些下不去走了。
如此往复了几番,大约缓解了不少,陆风禾睡梦中微皱的眉头也舒展了开,呼吸也安稳了许多。
沉南珣就坐在床边看着,实在不能躺下,床榻之上太招人。
鸡鸣第一遍,沉南珣叫醒了陆风禾。
陆风禾迷蒙着双眼,好看天才看清眼前的人,“你怎么来了?不对,你何时来的?”
沉南珣没有回话,“你寻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