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若是祖祖也要去,那舅舅
们总是要等祖祖出去了才能走。”
陆风禾看向老爷子,“祖父如今还去书院讲义学吗?”
老爷子摇头,“不讲,两个时辰,我可讲不了,去看着他们讲。”
陆风禾笑,“祖父其实不去也可,父亲堂哥他们总不至于这点事都做不好。”
“此言差矣,他们是读了书,可不知道义学究竟该如何教,一不留神就说远了,大道理不是义学该讲的,我不放心。”
老爷子说完也放下了调羹,结果帕子擦了擦嘴角,漱了口。
“走,枍哥儿同祖祖一道去。”
枍哥儿兴奋地跳下凳子,陆风禾站起来要送,被老太太按住,“吃你的,没什么好送的,不到晌午就回来了。”
老爷子也摆摆手,“莫送好好陪你祖父说说话。“
陆风禾还是站了起来福了福,并交代木头跟好枍哥儿。
老太太拉着陆风禾重新坐下,“快些吃,他们总是很快,我们慢慢吃,细嚼慢咽才是养生之道。“
陆风禾重新给老太太夹了一个小小的银丝卷,“是,听祖母的,我们慢慢吃。”
陆风禾陪老太太慢慢用完了朝食,又同老太太一块散步晒太阳,吃茶说话下棋,在老太太院子里盘桓了大半日,正计划等老太太歇晌了她再走,老爷子就回来了。
老太太看向陆风禾,“看到没,晌午就回来了。”
陆风禾冲老爷子行了礼,老爷子在寻了个空椅子就坐了下来,“禾娘点碗茶来吃。”
“你这人,一回来就差使人,谁不能点,非要禾娘点。”
老爷子吃了一块点心才说:“我看看禾娘的手艺可有生疏,这么好的手艺生疏了可惜了。”
这门手艺还真没生疏,沉家没人会让陆风禾点茶,陈氏甚至都不太吃茶,但陆风禾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