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焦急的样子也就回来了。
“哥,你知道他去干什么吗?”陆风禾问。
“他没说?”
“他只说了去利州见人。”
“对,他去见利州路的盐铁转运使邢大人,具体何时他未曾明说。”
又是盐铁,陆风禾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盐铁历朝历代都是碰不得的东西。
民生之本是为盐,而立朝之器是为铁。
人不可一日无盐,没了盐,乏力心慌根本无法生产,更逞论贸易往来。
朝不可一日如铁,都说手无寸铁,没有铁器如何保家卫国稳定朝纲。
“哥,我们家是不是也有盐田。”陆风禾突然问。
陆四郎愣了一下,“舟山有晒场。”
“铁矿呢?”
“不得瞎说。”
是了,凡是铁矿,依律是必须上报,甚至直接收归的。
“我之前做梦,梦到枍哥儿很大了还没了。”说不清楚就是做梦。
“我今晚与沈大郎说起这个梦,可他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哥,你说……会不会是……”说着陆风禾食指向上指了指,“那位的意思?”
陆四郎皱眉,如今的官家只是奢靡享乐,并不心狠手辣,甚至还有些不合时宜的慈悲。
但枍哥儿很大了,官家是不是这位还不好说,若是遇上一個疑心病重的,他完全跟你没有道理可讲,这事……也说不好。
“哥,我不明白,为何沈家都这样了,还会引来猜忌?全家都在京都做质了,西北就留了一个庶子,还有什么好猜忌的。”
“当朝史书第一篇第一句如何写的?”
“景福七年春,天下大乱,高祖与云迹起西北,建……”
“云是谁?”
“沈家先辈,沈云。”陆风禾说。
陆四郎给他一个眼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