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枍哥儿现在明白为何码头那家没什么特色的饼为何那么多人买了吗?”
枍哥儿点头,“爹说,因为他只要两个大钱,一张饼泡开了够一个成男子吃饱了,只需搬两箱货物。”
“为何不能多给工钱,你问过你爹了没?”
枍哥儿点头,“问了,爹说我们的银钱都在娘这里,给多少娘说了算。”
陆风禾看了沈南珣一眼,言下之意不必多说。
你就这样教孩子的?还不如像我一样直接告诉他因为饼干净呢。
“因为若是我们船上的船工工钱涨了,其他船上的船工是不是会心里不痛快?”陆风禾循循善诱。
枍哥儿点头,“那他们也涨?”
“可并不是每一家都像我们家一样有多余的钱拿出来给船工涨工钱,而且,我们只是偶尔行船,涨了也就涨了没多少钱,时常跑船的主家他们日日要给船工工钱,若是涨了,他们是不是要多出很多银子,他们是不是又不乐意?”
枍哥儿似懂非懂。
陆风禾也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总之,工钱是不能涨的,但我们可以让他们吃好一点,顿顿有荤菜怎么样?”
枍哥儿拍手,“好诶。”
“不过,这银子得你出。”
“啊?为何?枍哥儿也没银子啊。”
“因为是你想让他们吃好点的,从你往年的压岁银子里出。”
枍哥儿有些不大乐意,但还是点头,“好吧。”
陆风禾把翠芝叫进来,“你去看一看,枍哥儿一年有多少压岁银子。”
要说银子,枍哥儿还真没多少,他还小,长辈多是给新鲜玩意儿,金银玉石,直接给银子的很少,给也是给一些花样新鲜兆头吉祥的金银裸子,多是空心的,让孩子拿着玩儿,并不值钱。
果然,翠芝过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