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寿康开口就有些气愤,“下属早间先去给世子告了假,又去府衙问了情况,又去大理寺看了寺正和车夫。”
沈南珣身边人做事从来都很让人放心的,大概……下属随主子。
“可是听说了什么?”
康寿眉眼间的气愤更甚,“我隐约听说了一些,是赵郎君身边的小厮与下属说的。”
“坊间有传闻,说这是主子安排的,就为了不查案,不得罪襄王。”
陆风禾皱眉看寿康,“就这?”
“就……就这些。”
“赵郎君与我是什么关系?”陆风禾问。
“啊?啊……赵郎君是娘子的表兄。”
陆风禾扫了一个眼风过去,并没有说话。
寿康很快就反应过来,赵郎君的小厮为何要和他说,还不是看在娘子的面子上,更直接一点,就是借他们的耳目传给娘子。
“小厮说……说,传言并非来自坊间。”
陆风禾小声缓慢重复,“并非来自坊间,那就是宫……”
“福安,去请杨太医。”
府医和杨太医有过接触,“属下认为可以另请一位,杨太医并不善外伤。”
陆风禾耐着性子多说了一句,“可世子身上有内毒。”
杨太医是否善毒,府医并不清楚,实际上满京城除了陆风禾没人清楚。
众人只知杨太医善内调,可没人会深想,有些暗疾极有可能是慢毒。
解毒不是杨太医的强项,按照刀红的说法,杨太医近年的制毒能力越发出众,就是下毒手法都称得上一句杀人于无形了。
福安听命要走,”等等,大张旗鼓地去,要让外面的人都知道箭上淬了毒,世子昏迷不醒生死难料。”
“啊?”
“去吧,坊间知道得越多越好。”
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