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语都冒了出来,德高望重的夏侯先生瞬间声名不堪,自从花灯节养病后,就一直养到现在,一家人闭门不出。
没想到夏侯小姐竟然来上已宴了!
听到消息的女子们你看我我看你,震惊不已。
“她可真敢啊。”
“她还好意思出来?”
“这是听说陆三公子的未婚妻死了,她想来重续前缘吗?”
“快看看去。”
一时间伴着各种嬉笑讥讽,年轻的女子们呼朋唤友向行宫入口奔去。
婢女一下车,离开了车厢的保护,四周有无数视线如山野的风将她席卷。
“小姐。”她声音颤颤,抓住了夏侯小姐,“咱们,咱们回去吧。”
夏侯小姐裹着披风,带着锥帽,风卷起披风面纱,似乎下一刻就要把纤瘦的她被吹走。
但她稳稳站着。
“来都来了,现在也回不去了。”她说。
就不该来啊,婢女动了动嘴唇。
……
……
虽然夏候先生称病,上已宴的请帖,皇帝也让人送来了,不过非常体贴的说可以不来。
但夏侯小姐看着请帖,说要来。
“阿晴。”夏侯夫人忙制止,“这是何必,别出去了。”
虽然闭门不出,但外界什么话语,怎么看待夏侯家,一家人都心知肚明。
夏侯小姐笑了。
“真是好笑。”她说,“陆异之还能坦然登我们家门,我们竟然连门都不敢出。”
自那日在厅中跪下说负了先生后,陆异之并没有与夏侯家断绝了来往,这期间他还来过。
“你还敢登我们家门啊。”夏侯先生倚坐书房的床上,看着室内站着的学生。
学生依旧俊逸,以前怎么看都看不够,现在看一眼都觉得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