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老妪和女子松口气,给男人喂了药,女子让老妪歇息,自己则守在这边。
说是歇息,也就是在屋子里另一边搭了板子,老妪自去躺下,年纪大了,再加上惊吓,疲惫不堪很快睡去。
女子坐在火盆前,借着油灯缝补鞋袜。
「春桃姑娘。」床上的男人忽然轻声唤。
女子忙放下针线,过去问:「阿水大哥哪里不舒服?」
男人躺在床上说:「你和大娘救了我,我尚未能报答你们.....」
「不用报答,那时候你躺在河滩上,谁见了都要救的,这是人之常情。」女子轻声说。
男人默然一刻。
「我尚未能报答你们,现在还要麻烦你。」他说,「还可能给你带来危险。」
女子看着床上的男人,虽然形容憔悴,好无血色,但一双眼还是有着与常人不同的锐利。
她攥了攥手,说:「你说。」
......
......
出了正月,寒风依旧似刀。
一大早的城镇里没有几个人,行人都裹紧了衣袍,一个裹着头巾的乡下村姑更是缩在墙角,似乎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走路。
「卖鞋,鞋底子,千层鞋底子,草鞋.....」她挎着篮子,小声吆喝着。
篮子上挂着各种鞋底子,随着村姑的走动晃动。
不过生意不怎么好,一直到太阳升起,也没有卖出去,这种东西,有钱人不屑于,没钱的宁愿自己做。
村姑几乎走遍了整个城,最
后实在走不动了,寻个墙角蹲下来歇息,拿出已经凉了的粗面饼子慢慢吃。
「那个大姐儿。」
对面的巷子里忽的有女声喊。
村姑怔怔看过去,见一个妇人站在门前,一手还端着菜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