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行了,就这样吧,三哥儿的考试眼下最重要,家里不能出任何事影响到他。”
陆大夫人自然也不想影响三哥儿,所以才说一口气松不出来,到底是被这贱婢要挟了。
她躺倒在床上,恨恨说:“且等着,等着。”
能杀她一次,自然能杀第二次,哪怕将来真进了门,也必要一碗药送她归西。
“不过。”陆大老爷忽地又说,“她怎么没提钱的事?”
钱对陆大夫人也很重要,顿时又抬头:“钱不是给了吗?给了那么多,虽然我们根基在禹城,但许城分店也非常好。”
陆大老爷说:“不是那个,是那个。”
那个…..
陆大夫人立刻懂了,说:“这么多年在家里,她从未提过,那老头当时没告诉她吧,毕竟只是个孩子。”
应该是这样,否则先前离家的时候怎么不提?不拿来做要挟?
陆大老爷松口气,哼了声:“如此也好,算那老头聪明,如果一开始她知道,由此自以为施恩进我家,她也留不到现在。”
当那婢子索要许城布庄的时候,他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许城布庄的盈利虽然不少,但跟当初越老头给的半生身家不能比。
万一当时反驳了,那婢女索要这些钱,他该怎么说?又是一场好官司。
干脆顺她意,先堵住她的嘴。
这小婢子,且等着。
…….
…….
“小姐,这件事就这样了?”
杏花草堂里,夜色深深,灯火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堂屋里点燃了数盏明灯,丝毫不逊于在陆家那般,现在虽然不再陆家了,她们接下来的吃穿用度都还是陆家的钱。
从陆家拿来的布料已经在绣架上。
青雉看坐在绣架上飞针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