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老爷,让老爷发这么大的火?”
现在应长史出入都是罗平安跟着,书房也是罗平安守着,出了什么事,罗平安应当最知情了。
应长史还不知道自己夫人把自己当成个疯子,就算是知道,现在也顾不得了,他面色狰狞的看着面前的人,嘴唇动了动,半响才扔了手里的砚台,恼怒的问:“你们那么多人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一个女人,竟然都没有得手?!还被人给抓了!真是废物,废物!要你们何用,你们不如死了算了!”
王铮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虽然他还是很怕应长史,但是见应长史骂的这么难听,还是忍不住辩解:“大人,什么手无缚鸡之力啊?那个冯尧的骑射厉害的很,如果不是他打了我们一个出其不意,事情还不会那么糟,主要是,韦家的那个表小姐十分狡猾,好像知道会被埋伏似地,带了许多家将,那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人,我们这些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这些,除了那几个在街头游荡的号称游侠的人,其他便都是镖局里头雇的一些品德不怎么好的混不下去的镖师,哪里能跟真正上过战场的比?
可应长史哪里是要听这些废话?
他面皮剧烈的抖了抖,忽而恼怒抄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在了王铮的脑袋上。
王铮被砸的皮开肉绽,一时之间有些错愕的伸手去捂自己的头,等到摸了一手的血,顿时吓得大叫起来。
应长史简直是要气疯了,他把皇甫忠义这枚棋子都拿出来,可结果这帮蠢货,硬是能把这么一个安排的精密的局给做成这样。
不仅让冯尧跟陆明惜逃脱,还招惹了锦衣卫和顺天府。
他这样,如何收场?!
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心血才能够把这个烂摊子给收拾干净!
王铮被砸了一下,出了满头的血,再也顾不得应长史的可怕,只想着快点离开应长史这个疯子,否则还不等官府找上门,他就先被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