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陆子谦原本平复了些许的情绪忽然又开始不受控制,他猛地压低了身子,冷冷的盯着她:“怎么,你还没有学乖?”
香玉劈手打开他的手,冷笑一声:“我这些年什么时候学乖过?我不学乖,你不是也不能杀了我?”
陆子谦的手指被捏的咯咯作响,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十分烦闷的拉了一把椅子在香玉面前坐下了,沉沉的长出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还想再去江南走一遭?”
香玉的脸色一下子便变得惨白。
陆子谦反倒是好受了,他伸手去摸香玉的脸,啧了一声:“你知道的,我可真是舍不得你去吃那样的苦,连翘,你怎么就是不能好好的跟我说话呢?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好,你惹急了我,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苏连翘惨白着脸没有说话,下意识的抖了抖。
陆子谦跟着她一起滑在地上,唉声叹气的抱着她:“你看看你,你若是能够一直这么乖就好了,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你去吃苦呢?”
苏连翘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厌恶至极的盯着陆子谦的脸,恨不得能够直接杀了他。
她忽然声音很轻的开了口:“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子谦缓缓的勾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抬头跟自己对视:“你说呢?你听话,告诉我,另外那一封信,你到底放在哪里了?”
苏连翘垂下眼:“我说过了,兵荒马乱,我当时要顾着弟弟妹妹,还要避开瓦剌人,我弄丢了。”
陆子谦紧紧盯着她,忽然伸手将她推在地上,表情阴冷:“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他顺手拿起身边的烛台,一把扯开苏连翘身上的紫色薄纱衫,猛地将烛台倾倒其上。
苏连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惨叫声让在外头一直等着的诚爷都禁不住打起了精神,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啧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