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子轻轻一颤,安静下来,看着亚伯手里的冰袋,心怯的问:「会不会太冷……」
亚伯将冰袋放下来,拿他给冰袋浸冷的手去触李芙贞的脚底。
李芙贞受凉,脚忍不住往后缩,嘴里轻叫着:
「太冷了,太冷了,算了,还是休息一下,让它自然好吧,大不了这两天不走路……」
「要不帮你揉揉?」亚伯又抓起李芙贞的脚,「你躺着。」
李芙贞微微咬唇,顺势躺下来,双手撑在身后,夏日衣裳单薄,将玲珑有致的完美身形完全暴露出。
亚伯看了几眼,鉴定完毕,她和李馨予一定是亲姐妹。
身体上遗传的基因印证了这一点。
李芙贞好像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趴在席梦思上,又拿外套盖住后车盖。
听见亚伯惋惜的叹声,身体有些发烫,再没有勇气回头。
感觉亚伯揉脚踝的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一种很塌实的感觉。
这是她过去三十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很难用言语描述。
李芙贞还在坚持心里的谎言:没关系,只是脚崴了一下,揉一揉就好了。
只是揉一揉。
不会有其他事情的。
一小会儿后,李芙贞听到他问:「有没有好一点?」
「还有些疼,不过好多了。」李芙贞趴在席梦思上,背对着他说。
她听到了他轻轻的怪笑声。
「一直都在揉左脚。要不揉揉右脚?在车里,你好像崴的是右脚。」
「啊!」李芙贞愣在那里,也忘了要将纤纤左脚缩回来。
难道在车厢里,自己给亚伯揉的是右脚?
对了,他坐自己右手边,自己当时下意识的是伸右脚过去的。
他其实是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上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