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咖啡。或者去隔壁的休闲室,打一桌斯诺克?”
“大卫,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装修一个室内保龄球馆出来了。不要求太大,一条或者两条球道就足够了。”
“这样我们打斯诺克打腻的时候,可以打打保龄球。”
“我.....真是....你....”看着亏了六千四百万美元的亚伯,还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甚至还在讨论着要在公司里,扩建一个小型保龄球道。
大卫·梅隆一阵无语,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哪怕这很难做到。
“算了。不打斯诺克了。也不去说你的什么保龄球道。
喝咖啡吧,你要什么口味的?
蓝山还是巴西?你向来比较喜欢巴西咖啡豆,给你来一杯巴西如何?”
岔开话题,这是大卫·梅隆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去想那可怕浮亏的办法。
“有没有瑰夏咖啡?前两天在曼哈顿下城区nypd分局,喝了一次,感觉味道很不错。”
“额...”大卫·梅隆怔了怔,“你去nypd做什么?”
这就是朋友了。
关心的不是他为什么要喝瑰夏咖啡,而是为什么会去nypd里喝。
“和两个caa的经纪人发生了一点误会。
那边的布朗尼斯劳警长,请我喝了一杯瑰夏咖啡。
我觉得味道不错。”
亚伯耸耸肩道。
“那应该是小事。再说了,以你和nypd的关系。你也吃不了亏。”大卫·梅隆说。
“没有瑰夏,这是这两年才流行起来的埃塞俄比亚咖啡。
以前就欧洲那边的贵妇喜欢喝。
我听说在咖啡拍卖会上,它一磅高达260美元。”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