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君看着他行礼,本能的也想动作,但手臂抬到一半就因剧痛放下了。
他痛的咧咧嘴,道:“我叫莫成君,如果薛兄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莫兄,可好?”
“好好好!”
薛攀似乎很高兴,只是稍稍犹豫,就开口道:“若是莫兄愿意认我这个朋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莫成君很想回一句,你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
可话到嘴边还是老老实实的变成了:“薛兄请说?”
好吧,就现在这副快要残废的身体,要不是对方愿意接济治疗,莫成君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个大门。
所以,该认怂的时候就真得认怂。
只是,哪怕莫成君有所准备,但薛攀说出的话依旧让他瞪大了眼睛。
薛攀:“我儿薛岭,不知莫兄觉得如何?”
莫成君歪着脑袋,尽说好话:“恩,天真烂漫,活泼好动,又不失良善,薛兄教导有方。”
薛攀:“那莫兄可愿认下这个义子?”
“义子?啥?”
莫成君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薛攀:“螟蛉义子,也就是我们这常说的干儿子。”
“……”
好吧,莫成君终于确认了,真不是自己听错了,而是对方说的就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可是,为什么呢?
这一刻,薛攀在等待,莫成君则保持了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
直到许久之后,莫成君才开口,他认真道:“薛兄,我自认为只是个流浪之人,无权无势,又怎能高攀,收令郎为义子。
若是这其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还请明言,若我能够相助,自是绝无二话。”
薛攀听了这话,身体微微放松,只是脸上的苦笑更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