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瑾瑜道:“大师这么说,看来咱们用不着武斗,但我来都来了,若是就这么回去,岂不是白跑一趟?”
说着,李瑾瑜在老和尚对面的蒲团上坐下,笑道:“大师佛门高僧,自是不喜欢武斗,咱们文斗如何?”
人提前清走,蒲团提前备好,若说老和尚没有论道的心思,就连老和尚自己都不相信,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敢问大师法号?”
“没有法号,你愿意称我做什么就称我做什么,老和尚,老禅师,甚至叫我老秃驴,一切也都由得你。”
“这就怪了,如果你没有法号,别的和尚该如何称呼你?
小辈分的我就不说了,枯荣大师辈分不小吧?他如何称呼你?”
老和尚无所谓的说道:“他们一般都称我为老祖宗,如果施主觉得这个称呼不错,老衲自是没有任何意见。”
李瑾瑜惊呼道:“段家老祖?”
老和尚道:“不是不是,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段思平,不过我和他是同辈,他是我的嫡亲兄长。”
李瑾瑜问道:“说起这个,我真的很好奇,段思平是不是还活着?”
老和尚斩钉截铁的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段思平早已逝去,如果施主想找他论武,晚来了二十多年。”
李瑾瑜闻言翻了个白眼。
老秃驴忒不说人话,特么二十多年前老子还没断奶,用什么论武?
李瑾瑜道:“废话少说,我要拿走天怒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老和尚道:“没有代价,只是希望施主记住这个人情,日后大理段氏若是有所求,恳请施主帮忙出手一次。”
李瑾瑜点头应允,转而问道:“天怒心法呢?这东西在何处?你们得到宝剑这么多年,为何从来没有用过?”
老和尚叹道:“天怒心法,一直藏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