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身侧的李瑾瑜,笑道:“可是李侯爷?”
李瑾瑜道:“一般来说,如果我想把一个人当做朋友,便不会让他称呼我为侯爷,那样显得太过生份!”
赛华佗道:“咱们是朋友?”
李瑾瑜道:“我觉得是。”
赛华佗道:“为什么是?”
李瑾瑜道:“正所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高山流水遇知音,我能听懂你的曲子,可不就是朋友么?”
赛华佗道:“你能听得懂?”
李瑾瑜道:“我不能听懂么?”
赛华佗道:“你没有我的经历,怎么能理解我所经受的事情呢?”
李瑾瑜道:“钟子期砍柴人,对音律半点不懂,不也能听懂琴声?”
赛华佗道:“难道你会砍柴?”
李瑾瑜道:“砍柴我不会,砍人却是拿手好戏,想必你不喜欢看!”
赛华佗道:“确实不喜欢,听说你和四大名捕的盛崖余是好朋友?”
李瑾瑜道:“很好的朋友。”
赛华佗道:“他也没有腿。”
李瑾瑜道:“他和你不同,盛大哥的腿是齐膝而断,终身无法恢复,你的腿还在,还有恢复的可能性。”
赛华佗道:“那我倒是幸运了!”
李瑾瑜道:“不仅如此,盛大哥的身体受了重伤,无法修行内功,内功根基接近于零,这点又是不如你。”
赛华佗道:“他很厉害,我真的很佩服他,或许每个残缺之人,都会佩服盛崖余,佩服他的坚韧内心。”
李瑾瑜道:“你也一样,如果你没有坚韧不拔的心性,又怎么会有高明的医术呢?学医不是件容易的事。”
赛华佗道:“整天闲在家里,总要找点事情做,读几本医术解解闷。”
李瑾瑜道:“我从你的曲子里,听到了毁灭之中的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