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
“花伯父请的神医,定然是一等一的名医,可这张药方,看似是平衡体内五行,实则会加重心脏负担。”
“哦?”
“他设计的非常隐秘,甚至当时不会发生作用,只会有增益,但越是服用这上面的药,损伤便会越快。”
“不能是医术不行么?”
“这种药方半新不旧,说明是花伯父最后请来的,一定是名医,我既然能够号出来,他当然也能号出来。”
“药房的事等会儿再去查,先说说花伯父的伤,有没有治愈之法。”
“这是我开的药方,配合针灸和我的木属性长生诀,可以木生火,缓慢的滋养心脉,还是可以治愈的。”
花满楼闻言松了口气,深施一礼。
“多谢苏神医搭救家父。”
“医者仁心,本就该如此,那个以医术害人的,乃是真正的恶人。”
李瑾瑜分析道:“他的目的并不在于害人,而在于享受,享受那种把别人的性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陆小凤冷冷的说道:“他不尊重别人的生命,别人也没必要尊重他!”
“熬药的时候隐蔽一些,或者先缓两天,我觉得开药的人就在这里。”
“谁?”
“你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神医?”
“宋问草?这个药罐子……”
“既然是和花家相熟的神医,定然是给花伯父开过药的,对么?
寻常大夫花伯父不信任,这个相熟十多年的神医,还能不信么?”
找证据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么厚的一叠药方,花如令不记得别人开的药,却记得宋问草开的,且正好是苏樱挑出来的那张。
苏樱和宋问草无冤无仇,自是不会冤枉宋问草,以李瑾瑜和花满楼、陆小凤的关系,更不会来坑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