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日子没有见着她。”睛红举起了酒杯。
“把余波叫来吧,两个女人在这里泡酒吧,没劲。”柳芳起身准备给余波打电话。
“别,我现在越来越不想跟他呆在一块。”
“为什么?”
“柳芳,你说,人的一生到底要找什么?余波忙着找他的官,我呢,我整天到底在找什么呢?高中毕业后的那一阵子,在大街的各色门里穿行,倒觉得过得很快乐,可现在,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地变老,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又到底在找些什么。”睛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陈亦的影子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机关怎么可能种红豆树。”睛红想起了她问这个问题时,陈亦宽厚的笑容。“柳芳,你会不会爱上一个有妇之夫?”
“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是不是余波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柳芳吃惊地望着睛红,她不明白,睛红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莫非你爱上了那个陈处长?上次,你们粘粘乎乎的,别以为余波不知道。”
“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求之不得。”睛红生气地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利用我?这是他今天买给我的戒指,说是我的功劳,柳芳,我真的越来越弄不懂余波到底是哪种人,有时和他在一起,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我老觉得他是一个地道的官迷,为了一个破科长,值得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其实余波人挺不错的,那么大一个帅小子,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可要啦。”柳芳开起了玩笑。
柳芳和睛红的谈话,余波全都听到了,余波坐着没动,可是余波却越来越无法平静,睛红说着对,自己忙死忙活地为了那个破科长,意义和价值又在哪儿呢?余波自己都不知道。可是余波已经无法抽身,当官的过程就是吸毒的过程,已经上道了,想抽身而出的话,恐怕很难。
余波坐在角落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