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烂发臭的垃圾堆”的时候，江天歌还仔细地盯着人多看了两眼，想看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确定正在破口大骂的人的确是李小军，她好奇地问一旁的陈星宇：“他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李小军这堪比坐过山车的态度转变，没受到点大刺激，很难完成，“他人没事吧？”

听出江天歌的话中之意是“人没疯吧”，陈星宇嘴角抽了抽，点头说：“他确实是受到了点刺激。”

李小军是他们班里，第一个明确说毕业了就出国，去蓝国发展的人。并且，他还一直游说其他人，劝其他人也出去，一直在班里，宣传蓝国怎么怎么好。

而李小军这么想出国，是因为他的一位高中学长在蓝国，学长很积极热情地劝说他去蓝国发展。他知道的所有关于蓝国的“真实信息”，都是来自于他的这位学长。

在邮箱里看到“精忠报国联盟”的邮件的那天，李小军去网吧，就是去和他的学长联系，了解在蓝国生活的情况。

而在看到“精忠报国联盟”的邮件内容后，李小军虽然嘴硬地反驳余梅晶的话，嚷嚷着邮件上的内容是假的。

但他也留了个心眼，拿着邮件上的内容去向自己的学长核实。

他的本意，是希望学长能够坚定确凿地驳斥邮件的内容。

但是，真实情况却是，他的邮件发出去后，就石沉大海。之前一直积极给他回复邮件的学长，再也没有消息了。

从学长反常的行为中，李小军察觉到不对劲。

他折腾了好几天，不惜花了自己一个月的伙食费，几番拨打越洋电话去质问学长。而最后，他也终于从学长口中撬出了真相。

只是这个真相，差点没让他疯掉。

他学长之前跟他说的情况，都是假的！

不，也不能说完全是假的。学长之前所描述的平等、自由、民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