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闯祸了吧。”
“你待会儿在老江同志面前好好表现,争取将功补过,取得宽大处理。”
江天歌觉得,要是老江同志一直记着这事, 可能会影响到她之后的约会计划。
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她暂时不用忙,陆正西也有假期,她已经计划好,要找合适的时间和陆正西一起去临省的滑雪场滑雪的。
要是老江同志觉得陆正西不安分, 不让她去,那就不美妙了。
“要在江援朝面前好好表现”的建议,陆正西是认同的,但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
看着江天歌,陆正西问:“你想过,你爸爸这次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吗?”
这并不是江援朝第一次撞到他们做亲密动作,但似乎,江援朝这次的反应,格外地大。
“……”江天歌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想了几秒,江天歌就想到了原因。
看到陆正西蹙着眉,一副深思状,江天歌突然有点同情他。小陆同志应该是昨天婚礼的唯一的受到“伤害”的人。
昨天方守义和华施的婚礼,她和陆正西作为伴娘伴郎,全程都站在新郎新娘身后,坐在观众席里的老江同志,免不了有眼前方守义和华施的婚礼,想象到她以后结婚时的情形。
老父亲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后面,陆正西醉晕晕亲她的时候,说的那句“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老江同志是听到了的。
这么双重刺激下,他对陆正西的态度能好才怪。
经过江天歌的简单提醒,陆正西也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
想明白后,陆正西蹙着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蹙得更深了。这么看,他昨天所做的努力,有点像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了。
他同意去给方守义当伴郎,有一分是情谊,九分是因为方守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