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他在心里臭骂华施那个人面兽心的亲爹之后,就一直尝试着在华施心中建立对他和对方家的信任。
“我们家三个老爷子,我大伯算是脾气最好的了,如果这事发生在我家,我家老爷子做得肯定会比我大伯还狠。我们家,不管是我的几个哥哥,还是我的侄子们,从来都不敢乱来。”
“我也不敢……”看向垂着眼眸注视着水面的华施,方守义低声说,“其实,比起不敢,我觉得我是不会,我绝不会做任何乱来的事。”
华施仍然低着头,似是被水面的波纹吸引得忘了神一样。
华施沉默的反应,方守义也不失落,他又笑着说:“你知道吗,天歌有一次在湖里划船的时候,和人打过架?”
华施转过头,微张圆着眼睛看向方守义,显然是对这事很惊讶,她担心地问:“天歌她一个人吗?有没有受伤?”
方守义笑,一脸的骄傲,“对,她一个人,一打四,把对方的人打到湖里泡成落水狗,她自己一点事都没有,衣角都是干干净净的!……”
……
晚上,吃完李家请的满汉全席回到家不久,就看到方守义手上提着不少东西来了。
方守义笑容满面的,跟个雄孔雀似的。
江天歌扫了他一圈,揶揄地问:“方老板,大忙人啊,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啊?”
“知道您忙着大事情呢,没空就别来呗,我和我妈都是明事理的人,又不会因为这在背后嘀嘀咕咕你,你只要保证我们能打得进你的电话就行。”
方守义听出来了,这是在阴阳他之前装不在,不接她电话的事呢。
方守义当做没听懂,笑着说: “有朋友从港城来北城,我让他帮忙带了不少东西,今天东西到了,我第一个就想到你,把东西给你送来……”
“你确定我是第一个?”
江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