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柯忽然感觉对方是个神经病。

说出的话都是不着边际的。

“当我能开口说话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是我了。”少女目光悠远，“当人们服用红雨的时候，他们也不是他们了。”

“神经病！”

李南柯准备远离这个疯子。

“每过十天就要在三更死一次，很难受吧。”少女幽幽开口，“不过这些天没在你身上嗅到死气，想必你吞噬了‘红雨之心’。可惜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

李南柯脸上的表情极为僵硬。

他感觉自己背靠着一座深不见底的深渊，而面前则是一个嗜血的恐怖怪物。

“你究竟是谁！？”

李南柯此刻已经确定，眼前少女不是董商人的小女儿，而是另一个人占据了少女的身体。

“我说了，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知道，为什么每过十天，你就要在三更时死一次吗？”少女笑着问道。

李南柯点头，“我当然知道。”

“哦？”

少女有些惊讶。

李南柯道：“我把一块心脏给了某个人，与她发生了婚契。而那人正好是坟墓人，所以我也沾染了坟墓人的特性，必须每十天死一次。”

这个答案是老道人曾经告诉他的。

听完李南柯的回答，少女一脸愕然，旋即大笑了起来。

但刚笑出声，又怕引来其他人，便捂住嘴唇，纤细的肩膀一抖一抖，好似李南柯说了什么很滑稽的笑话。

少女的反应让李南柯很是不爽。

“你笑什么？”

“这个答案是你自己想的吗？”少女强忍着笑意问道。

李南柯摇头，“一个老道士说的。”

“哦，原来是他啊。”

少女眯起眼眸，冷哼道，“为了救女儿，差点把整个红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