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宴上你是没带耳朵吗,时氏公然说了,别威胁一个大夫皇上是能命令她医治,可怎么治,治不治得好还不是完全由她说了算了。”
“这......”
听着周围的低声议论,公孙明发现妻子胡芯蕊一直在看荣亲王府的马车,不由问道:“怎么了?”
胡芯蕊眸光幽幽:“时芙昕可真敢!”语气中带着佩服和向往。
公孙明顿了顿:“她的胆子是很大。”
胡芯蕊突然笑道:“她说龙氏传人做事问心无愧,喜欢直接挑明......”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公孙明没听懂,不由看向胡芯蕊。
胡芯蕊见他不解,笑道:“我就是觉得,这样行事很畅快。”
公孙明不是很赞同:“做人做事哪能随心所欲,身处朝廷,就得按皇家规矩行事,要不然龙氏传人也不会销声匿迹。”
闻言,胡芯蕊眼眸一垂,没再继续多说。
另一边,楚曜也跟着时芙昕坐上了马车。
时芙昕诧异道:“你今天怎么不骑马?”
楚曜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他发现,他对她的了解还是太浅了:“你今天......太冒失了,万一皇上要责罚你,谁也拦不住的。”
时芙昕笑了:“可是皇上并没有责罚我呀。”
楚曜皱眉:“你难道就不知道怕吗?”
时芙昕正色道:“事关尊严,自要全力以赴。”说着,顿了一下,认真的看向楚曜,“我想要有尊严的活着,不管是在王府,还是在宫里,为此,我不能低头。”
楚曜没有接话。
时芙昕继续道:“今天这一出,不过是皇上打头,皇后、成阳公主、老王妃从旁协助的一场对我的驯化而已。”
“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服从他们。”
说到这里,时芙昕笑看着楚曜:“这样的场景,你应该不陌生吧?”
楚曜愣了一下,脑海中划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