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怎么放在国家利益之前,那些人真是白穿那身官服了!”
时定浩皱着脸:“怀远总督上折子请户部拨粮饷过去,可户部尚书却说筹集到的粮饷要送到辽东边关去,让怀远总督先自己想想办法。”
说到这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潼谷关还打着杖,却让怀远总督自己想办法,等怀远总督筹集到粮饷,不知猴年马月去了,那时,潼谷关守不住算谁的错?”
“怀远总督是太子一党的人,潼谷关真要失守,怀远总督估计是要被撤下来的,对太子来说,肯定是一大损失。”
时芙昕揉了揉额头:“那些人在京城玩阴谋诡计还不够,还玩到边关去了。”想了想,“我这就给怀远那边的管事飞鸽传书一封,让他多注意一下潼谷关的情况。”
将信送出去后,时芙昕就和时定浩一同出府了。
相国寺后山那批宝藏埋着也是埋着,朝廷真要不管潼谷关,就拿那里头的金银购买粮食送过去。
不过这事要好好安排一番,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蛛丝马迹。
就在姐弟两出门没多久,时玉华来了伯府,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永川侯府的下人来送信。
“这是谁的信?”
“是范小侯爷给六姑娘的。”
时玉华听了,目光闪了闪,然后将手伸向门房:“把信给我吧,我拿去给昕姐儿。”
门房的人不疑有他,直接将信交给了时玉华。
拿到信后,时玉华就进了府门,进过垂花门前的甬道时,见周围没人,就直接将信递给了身后的丫鬟。
“把信收起来,不要让人知道。”
丫鬟一愣:“可是门房那边......”
时玉华笑了笑:“等会儿离开的时候,就说信被我掉进池塘里了,门房的人害怕受罚,警告一番是不会说出去的。”
丫鬟连忙将信放进怀里。
时玉华见了,眼中划过一丝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