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可以不用在意。”
清风想了想觉得也对,当即也笑道:“时家六姑娘确实和别家姑娘有些不一样,别家姑娘和公子说话,不是顾左右言其他,就是老看你的脸色,一点都不敞亮。”
“不像时家六姑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笑就笑,一点都不扭捏。”
范小侯爷面露赞同:“可不是吗,和她说话聊天,心情都畅快多了。”
......
元宵灯节后,揽月楼屋檐下就多了一盏荷花灯,院子里的丫鬟和婆子都注意到了,每天她家姑娘都会对着花灯傻笑一会儿。
“这盏莲花灯很普通啊,怎么姑娘就这么喜欢?”
冷嬷嬷看了看迷惑的安然,淡笑道:“花灯不重要,重要的是送花灯的人。”
看到时芙昕又站到荷花灯下,冷嬷嬷犹豫了一下,上前提醒道:“姑娘,凡事不好想得太过美好。”
时芙昕神色一顿:“嬷嬷,你什么意思?”
冷嬷嬷:“......元宵节和范小侯爷偶遇,之后的游湖赏灯,也许只是范小侯爷出于礼节发出的邀请。”
时芙昕明白冷嬷嬷的意思,强行挽尊了一下:“可是我们聊得很愉快呀,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了呢。”
冷嬷嬷:“......老奴的意思是,范小侯爷是人,是人就有好的一面,和不好的一面,一开始,最好不要有太大太高的期望。”
时芙昕点着头:“这个我知道。”说着,笑着转了一下荷花灯,“收到这盏灯我很开心,现在我要好好享受这份开心,等过个几天,我自然就会淡了。”
转了一会儿花灯时芙昕看向安然:“十郎元宵节那晚回来之后,就和家里说了李芙芝的事,祖母他们有什么反应吗?”
安然:“老太爷和老夫人一早就知道芙芝姑娘给四皇子做妾的事了。”
时芙昕面露意外:“早就知道了?”
安然点了点头:“是二姑奶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