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时候她欣慰得不行,有时候又糟心得不行。
太不可控了,宛如脱缰的野马!
时老太爷注意到了老妻的愁色,不由问道:“你这两天怎么了?”
时老夫人沉默了一下,没有将时芙音、时芙昕姐妹的事说出来。
风平浪静是够安全的,可会导致一事无成;波涛汹涌可能会面临危险,可高风险高收获。
......
“姑娘,烟袋子的信。”
罗绮云登门第三天,烟袋子就将打探到的消息递了过来。
纸上只写了一行字:丁元娘,百花楼粗使下人,于十一年前乞讨至百花楼,被老鸨杜丹雁收留。
看着这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介绍,时芙昕眉头高挑。
罗绮云这手尾做得够干净的!
她一个人怕是没法做吧?
她一定还有帮手!
会是什么人呢?
“丁元娘......”
庆国公府夫人就姓丁,连姓氏都改了,之前提及庆国公的时候也是一副咬牙切齿,足见罗绮云对庆国公有多么的痛恨。
“小芳,找两套男装出来,等会儿我们去趟兴乐坊。”
......
兴乐坊。
女扮男装的时芙昕和小芳站在百花楼门口,仰头看着二楼上花枝招展、不断挥舞着手绢的姑娘们。
“六姑......六公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小芳有些畏缩,看着百花楼里穿着暴露的女人,有种想拉着她家姑娘逃走的冲动。
时芙昕很是肯定的点头:“进。”说着,就踏步走了进去。
小芳见了,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主仆两刚进去,杜丹雁就注意到了她们,甩着手帕、扭着腰,风情万种的走了过去。
时芙昕正聚精会神的欣赏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