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也就算了;可如今对上那边关来的农妇,她明明什么都要比那人强,可她们还是看不起自己。
另一边,时五老爷和时七老爷也并肩走到了一块。
“对于那位四哥,七弟你预备怎么办?”时五老爷率先问出口。
时七老爷不解:“什么怎么办?”
时五老爷有些无语,但想到七弟那读书读傻的脑子,不得不将话说明白一些:“就是新四哥回来了,你要怎么和他相处?”
时七老爷纠正道:“五哥,你这话问错了,什么新四哥,那本来就是我们四哥。”
时五老爷默默深吸了口气:“好,算我说错话了,那你预备怎么和四哥相处?”
时七老爷:“什么叫算你说错了呀,本来就是你说错了。”见时五老爷气得瞪起了眼,才悠悠开口,“他是兄,我是弟,我自会以对待兄长的礼仪,对待四哥的。”
时五老爷瞅着时七老爷,面露不相信:“你真的会认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边关军户当兄长?”
时七老爷再次纠正道:“五哥,这事不是咱们认不认的问题,他本来就是我们的兄长,由不得我们选择。”
“你......”
时五老爷有些气结,不想和时七老爷说话了,甩了下袖子,直接走人了,边走边嘀咕。
“我真是脑子有包,居然跑来问七愣子!”
......
与此同时,百顺街,时宅。
时正坤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房里,妻子手里有人,虽搬出了时府,可时府那边的消息并没有断。
昨天时总管让人送信回去,他当晚就知道,真正的时家子今天要到了,特意请假没去翰林院。
他想着,若是时府还拿他当一家人,今天可能会叫他过去。
可是......日头一点一点高挂升空,时府始终没有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