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有其他的案例吗?关于梆子声的。”源稚生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慌张的大喊。
楚子航开着免提,富山雅史的声音在场的人都可以听见。
“这个……这个好像并没有记录。”
富山雅史是心理学教授,自然能从源稚生的声音中感受到慌张,就像是孩子发现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一样,为了安抚他,说道:“你们听到的梆子声也可能是其他心理暗示的条件,不一定是我刚才说的。”
“我明白了,教授,谢谢您的解答,再见。”楚子航此刻内心已经有所定夺。
“再见!对了,你是在日本执行任务吧。”
“是的,教授。”
“那你帮我带点土特产回来,要千叶县xx店的寿司,还有……”
富山雅史说了很多,楚子航都一一记下了。像是教授或者同学的委托,他都不会拒绝。
挂掉电话后,他们已经非常接近答案了,就是源稚生有些难以接受,还在挣扎。
“可是绘梨衣什么时候做过这种手术,难不成是小时候猛鬼众做的?”
“如果是猛鬼众,那为什么不把绘梨衣带走,成为自己的利刃呢?有了绘梨衣,想必你们蛇岐八家就会像纸糊的一样,被绘梨衣击碎吧。”陈陌反驳道。
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矛头指向橘政宗!
他是将绘梨衣带来的人,蛇岐八家中只有他是最早接触绘梨衣的。
如果有人对绘梨衣做这种手术,那一定是想控制她,成为自己手中的利刃。现如今绘梨衣就在蛇岐八家中安然无恙,橘政宗的嫌疑是最大的。
“福尔摩斯说过,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陈陌的声音宛若从冰窖中传来,冷的让源稚生身体打怵,仿佛置身于千米深的大海中,四周的压强压得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