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都要听人家安排。
大概十分钟之后,远处又有二十多个牧民骑着马喊着号子往这边赶过啦。
人越来越多,最后把剧组的所有人架着全部往路边远处的帐篷处推。
“咋办?现在是啥意思。”
“吃饭吧。”
苏晨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果然,进了帐篷之后,又是唱歌,又是吃肉,一直从下午六点整到了晚上九点。
格尔木那边的人才过来。
“意思是,你们是朋友,之前都是误会,你们是活佛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
“不招待是不行的,活佛嘛,会不高兴的。”
有了个能说汉语的翻译,牧民们和剧组的沟通就完全没问题了。
“哎幼,你们这个搞的是个什么事情,不要往心里头去嘛。”
“我们牧民嘛,又不是不讲理嘛,钱再不要,交个朋友!”
“酒嘛,不喝是不能走的嘛,你要嫌弃我们的酒,那就不是朋友嘛。”
…………
到了九点半。
剧组的人们被牧民们送上了车,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
压根就没有下午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气势了。
“扎西德勒!”
“扎西德勒!
”
车灯亮着,前路一片黑暗,许多的牧民们拍着手,露着笑脸挥手。
出发之后。
经过了一天惊吓到无助,再到迷茫的旅程,宁皓靠在车后座上,人都是麻的。
剧组一分钱没赔,还大吃大喝了一顿。
“敢问你父亲……”
“一个普通的生意人。”
“哦哦哦。”
“那敢问你父亲和活佛?”
“不认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