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
是静煊子对独孤公子的身份起了怀疑的心思,而且强留对方在大都。
现在对方留下来了,也做出了相应的证明,并维护了独孤家的颜面,但静煊子却吃不消了。
......
大都某处深宅大院。
“哈哈哈......”大殿里传来一阵痛快淋漓的笑声,笑声里带着些许异样的开心:“我现在特别想看到静煊子那个老家伙的脸色,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绷得住!”
“可是袁将军,这样一来,太一教就不得不对我们动手了!”
“那不是更好?证明了所谓前朝余脉势大的传言不实嘛!这样一来,那群人才会更加放心的狗咬狗,直到彼此间再无缓和的余地。而站在背后的他们才有可能被引出来!”
依然戴着金色面具的袁将军笑道:“独孤家那个小子倒是厉害啊,要不是国师那边提醒,我都看不出来,这份堂堂正正的申明里居然还带着无可避免的阳谋。”
“王朝后期,独孤家一连出了两代王后,可见家族底蕴。加上独孤家从王朝混乱开始,就隐世而居,直到王朝覆灭,这场混乱对他们家族的影响也不大。”站在袁将军身边的青衣人见识也不浅。
“有机会倒要见见那个小家伙,光是能在不动声色间把太一教拉下水的本事,就足够本将军的欣赏了。”袁将军这会儿心情特别愉快的道:“一群整天神神叨叨的家伙,总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这次也让你们尝尝入局的滋味!”
......
太一教,太清大殿。
静煊子束手站在大殿一侧,静静等待。
前方太清无上老君的塑像前,盘坐着一位面容俊朗的中年道人,道人双目微闭,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经文。
这个过程似乎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在前面香案的香炉里一支龙木香恰好燃尽时,道人经文也恰好念完。
微闭的双目睁开,眼眸中似有一片星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