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变得狠厉起来，仿佛又回到了昨晚对付李虎的时候。

“方毅！别说脏话！”

秦松源呵斥一声。

但声音中的严厉明显弱了几分，他神色复杂，可能听方毅这么一讲，也觉得自己等人有些过分了，抓方毅的虽然是鸿雁和炎黄而不是他们，但拍板的却是他们。

不仅秦松源神色复杂，就连李庆阳一时半会儿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不是他说不出，主要是看到大厅中不少人都对方毅露出同情的目光，他不敢说。

为国效力，还得遭到自己人对付，确实挺值的同情的，叶青柠也一脸心疼的看着方毅，这会儿才想起来为何先前方毅寡言少语。

一场大战之后没休息不说，现在还在记挂着失踪的人。

他不是寡言少语，也许他只是很疲惫。

“对了！”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方毅突然又开口了。

“关于李虎提供的虚假方法的事情，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