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振华看了方毅一眼，实话实说：“当时的方毅，除了性格不错之外，我真的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闪光点。

他的家世太差了，而幼仪家境优渥，我承认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作为一个父亲，一些事情，我不得不防，我担心方毅是为了钱才和幼仪在一起的！”

这话让方毅脸色很难看，杨幼仪捏了捏他的手心，让他不要生气。

方毅虽然脸色难看，但还不至于生气，毕竟都过去这么长时间，现在的杨振华只是以一种陈述的方式来讲述他之前的想法。

他继续听着。